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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丽娘讥讽地大笑道:“好、好!你这不留山的君子剑,是要为了活命,挟持我的小儿,劝我去死了?”
“今朝是我失算,进了这死局,已无生还之机,我不做图求。”宋惜微说起自己的生死,仿若置身事外,已然勘破,对她的事倒是更为关切,字字诚恳道,“你也可以活,可惜你不敢。你今时每一次心软,都是在自掘坟墓。还要叫你儿子同你一样,不清不楚地葬在一处。断你生路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付丽娘眼底浮出一丝阴狠,重重咬字道:“好,你叫我无情,那你杀了他罢!叫他活个明白,我也可以摆脱了。”
少年闻言,脸上不多恐惧,只有惶惶的懵懂。
宋惜微偏头与他对视,又看向付丽娘,良久后,无奈道:“我果然不太喜欢你这样的人。狠,又不够狠。像一把断了的剑。我徒弟都懂的道理,你却不懂。”
她不知是想起什么,很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只片刻便收敛,意兴索然地道:“算了。”
宋惜微收回匕首,拍拍少年的肩膀,示意他回去,顺手将那匕首丢在床上。
付有言仍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付丽娘冲上前,一把抱过孩子,紧紧搂进怀里,见宋惜微不设防地往外走,右手抄起挂在墙边的长剑,霎时出鞘,贴在宋惜微的颈边。
那双操纵万千机关也稳当得从无疏漏的手,此刻握着把剑,却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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