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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洗横过刀身,庄重一点头,说:“那就得罪了。”
说罢一道挥洒的刀势便直截了当地斩出,直接落在付丽娘的短剑上。
付丽娘手臂随之弯曲,扛不住她蛮横的力劲,叫那短剑脱手而去。
梁洗下手留有余地,打掉对方兵器,心生动摇,迟迟未动。
实在是不知晓这面前的妇人是谁,贸然进了她的机关阵,与之交锋,占不到理。脑子转了半圈,以为是自己没说清楚,还欲再劝。
付丽娘却是趁她愣神之际,从宽袖中又甩出一把暗藏的短剑,直刺梁洗面门而去。
梁洗含在嘴里的几句文绉绉的问候尽数换了一句脏话,怒叱一声,左手握住付丽娘的手腕,右手手肘顺势朝她脸上击去。
付丽娘回剑后撤,左脚踩在了一处机关。
梁洗五官绷紧,已是怒极,松手弯腰,视线从手臂缝隙中掠过,以刀身从后背横去,挡住那几点急射而来的寒芒。
严鹤仪站在室外不敢入内,暗暗吃惊这妇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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