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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心吊胆了一晚上,两腿虚软得不像话,先前走来那酩酊颠倒的姿态,起码有九成是真。岂敢独自离开?
侍卫抬起手刀,善解人意地道:“那我帮忙打晕了你?”
岳县令闭上嘴,耷拉着脑袋掩门离开。
魏凌生支撑着站起来,坐到圆凳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侍卫迅速将屋子周遭检查了一遍,回来轻声道:“主子,书房、后院都未找到什么东西。有一间密室,没有钥匙,未曾探查。西面偏院,关着一群女人。门外有人看守。我看仆从送去的饭菜推测,大概十来人左右。”
魏凌生嗓音干涩道:“城里的宅院,如何会有关人的笼子。烧了吧。”
侍卫:“是。”
魏凌生又道:“义庄或是郊野,应当有不少尸体,你去敛了回来。”
“是。”
魏凌生顿了顿,又补充了几处细节,教他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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