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小姑娘语速放缓下去,多出了些小心翼翼:“几位族老亲自去衙门求着放人,被衙役挡在了外面,一步没能进去。这也不是我胡传,是边上百姓亲眼所见。加上昨晚,于公还没被放出来,他家中老小便卷上细软逃跑,连那些田地都顾不上,定是怕惨了这新来的县令,是不是?”
她求证似地望着宋回涯,满脸紧张,想得她一句肯定。
宋回涯说:“是吧。”
小姑娘长舒口气,再次雀跃起来,只还有一丝迟疑,说:“可是我问了在于府洒扫的小叔,他说不是这样。他说那县令谄媚阿谀得很,当晚巴着于公尽说好话。另外几大掌柜也是因此才没发难,断不是因为怕他。”
小姑娘百思不解道:“真是奇怪,好人坏人,都觉得他是自己人。”
近日在学论语。宋知怯立马张开嘴,想卖弄自己刚学来的知识,说这叫“好好先生”,陡然思及对方是宋回涯的师弟,口风一改,熟极而流地道:“他读过那么多圣贤书,当然有不凡之处!”
小姑娘深以为然地点头附和。
她收了宋回涯的银子,做事极为热情,未探听出全貌,心中惭愧,火速烧好了饭菜,没吃上两口,又跑出去打听。
宋回涯紧随其后,跟着出了门。
衙门虽收拾过一通,可还不能住人。魏凌生夜里还是睡在先前租来的那间小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