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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凌生偏过头,注视着她,轻轻摇头:“我本就是骗他们的。”
又问:“师姐呢?”
宋回涯状似轻快地一笑,说:“师姐先前对你说过几句过分的玩笑,你不用放在心上。”
魏凌生迅速接了一句:“哪些是?”
宋回涯语塞,装傻道:“嗯?”
魏凌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满脸执着,带着不容回避的坚持,只追问:“哪些不用放在心上?又有哪些不必当真?”
宋回涯见他不好糊弄,尴尬笑笑,含糊其辞地道:“我是说,我们情同手足,多少惊险都一同闯荡过来,怎么会不认师弟呢?我还曾说过,要带着你们去走阳光道的,应这一声允诺,我也会保你平安。没有要与师弟分道扬镳的意思。其余的话,你都当没听见吧。”
魏凌生看着宋回涯,那眼神,绝称不上是宽慰或欢喜,更多复杂难懂的情怀交加,他喉结滚动,连日来打过的腹稿又转头成空,脑海中的思绪却是顷刻塞满了,问:“师姐想起我了?”
宋回涯说:“想起一些。少年无能,了多缺憾,好在也那么跌宕地过来了。师弟的好,我都记着。多年相携,你该清楚,我其实没有骗你多少事。你也不用再为那句什么虚情假意而心怀芥蒂。”
她拍了拍魏凌生的肩膀,坦荡笑道:“你永远是我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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