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顺利查探过一排房间,正要继续向前,忽而听见前方有仆从在小声对话,赶忙收回脚步,连连后退,几次尝试后,闪身进了一间未锁的空屋,贴在门板上,等着外面的两人过去。
那人声只到了屋前十步开外,当即又绕了回去。
沈岁竖着耳朵探听,全神贯注,等发现屋内有人埋伏时,对方的刀离他眼球已不足一尺之距。
沈岁闭上眼睛,就地一滚,险而又险地躲过。护卫的刀因用势过猛扎进木门,抽离的片刻,给了沈岁喘息之机。
二人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地过了数招。
沈岁因光色昏沉,又不熟布局,不敢放开手脚,被神秘人逼至角落。
他后退中撞上桌案的边角,后腰生痛,分神回头查看之际,余光中扫见黑暗中的一抹寒芒,正从后方割向他的脖颈。
沈岁知道自己多半是入了敌人圈套,危急中朝后一仰,手肘支撑着躺上桌案,用脚勾住一只花瓶,踢向身后的敌人,同时避开要害,任由右腿被正面那护卫的兵器贯穿。
他死死咬紧牙关,疼得双目猩红,动作未有停顿,手心的刀片顺着对方的脖颈划过,不顾腿上重伤,又迅速翻去背面,结果了埋伏着的第二人。
沈岁靠在墙边,闭上泛出泪水的眼睛,一鼓作气,将那刀从腿上拔了出来。内衫被冷汗打得湿透,亦不敢痛呼出声。扯下两根布条扎紧伤口,从腰间摸出一瓶药,
等那令人两眼眩晕的疼痛舒缓,他将尸首搬去角落,从窗口翻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