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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怯脉脉望着师父离开,呜咽了声,有种前程昏暗的感觉。
郑九从屋内取出一套暗器,坐在太阳底下,细细地磨着刃口。
日光逐渐高升,可始终没什么暖意,影子随流云虚虚实实地变幻,北风去了又来。
在宋知怯以为郑九已经忘了自己的时候,男人放下手,说了句犹如天籁之音的话:“可以了,休息吧。”
宋知怯痛嚎一声,烂泥似地趴了下去,不再动弹。
郑九单手轻巧地将她拎起,扔进屋里。等她换了身衣服,支使她去买些菜回来。
宋知怯巴不得能出去,两手捧着将银子接过。
郑九想到她平日性情跳脱,脾气一上来嘴上没个把门,今日见师父回来,别是说漏了嘴,特意叮嘱一句:“出门去的时候,不要叫人知道你是宋回涯的弟子。”
宋知怯在大事上极有分寸,只是年龄小,又会卖乖,常叫人误以为天真无知。她点点头,挎上篮子,脱缰野马似地往外冲。
出了小巷,宋知怯就有些走不动了,两腿跟灌了铅一样地沉。她将竹篮挂到脖子上,扶着墙壁蹒跚地往外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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