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男人放下筷子,已不打算吃了,只端着面前的一杯茶,吹开热气,不着痕迹地端量着女童。
宋知怯个子矮小,这半年里吃饱穿暖也没蹿个儿,衣服套了厚厚的几层,更显得她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腕过于削瘦,加上皮肤表面发黄的老茧,俨然是个从小吃苦的人。
护卫不解地俯下身,在男人耳边询问:“老爷?”
高清永抬了下手,算是拒绝。护卫才按捺住心绪,退到一旁不再作声。
高清永问:“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家?我爹是唱戏的,不过现在不怎么唱了,在家里给人缝衣服。”宋知怯连篇鬼话信手拈来,说着主动凑过去,两手掀起棉服上修补过的痕迹给他看。
宋知怯胆肥起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只要对方不是动手就打,她一张嘴能侃得神仙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热诚笑道:“要不我给爷爷您唱一曲儿,算抵了我这顿饭钱,您看好不好?”
高清永说:“可以。”
宋知怯当即爬到椅子上,照猫画虎地摆出个唱戏的架势,像模像样地唱了一段。到后面因时间太久不记得词了,嗯嗯啊啊地瞎掰了几句,引得周围食客纷纷大笑。
她也不怵,笑嘻嘻地跳下来,晃着腿与男人搭话:“爷爷,你在这里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