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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凌生继续从容不迫地反问:“再者说,王侍郎是与何人结下这等死仇,要对方不惜拿出十数万两银钱来刻意构陷?尽管说出名来,我也好奇,满朝文武之中,还有哪里藏着这么大的蠹虫。”
青年被逼问得哑口无言:“你……你强词夺理!”
卢尚书回头一看乌压压的人群,挥动着长袖,将众人轰赶出去:“好了!都围着做什么?什么麻烦都敢沾?你才一个几品官啊?轮得到你在这里看热闹?还不赶紧回去!”
官员深感有理,唯恐引火烧身,随之散去大半。卢尚书反手将前厅的门关上。还没酝酿出腹稿,大门又被人推开。
青年快步进来,见到一众老臣聚在此处,什么也没多说,只道:“请御史大夫随下官入宫一趟,陛下召见。”
魏凌生端起茶杯,没有起身的意思。
边上官员当即挑唆道:“好大的气派!连陛下的旨意都可以罔而不顾了?”
魏凌生不为所动,只轻飘飘地问了一句:“诸君可曾,见到张舍人?”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愣了,反应过来之后,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又转过视线,与身旁人面面相觑。
卢尚书拉着同僚,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站不住了。
青年更是骤然冷了脸,面皮抖动着道:“御史大夫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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