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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笑了起来,不怎么诚心地继续劝说:“你也说过,万事并无绝对,若谢公子真心悔改,你却不肯宽饶,岂非有违你不留山的门规?”
宋回涯垂下剑,剑尖轻轻点在地上,语调柔和道:“我不留山从不同畜生讲门规。阁下不必关心了。”
轿上青年挂着一脸虚伪的假笑,俯下身与边上的谢谦光叹说:“听见了罢,谢公子,不是我不愿为你出头,是宋大侠非要置你于死地。我可是好话说尽了。你们江湖人都说她是举世的高手,我纵然有心,也实难保得住你。”
谢谦光的表情里有明晰的恨意,只不知是对谁更多。
他几度欲言,表情多番变幻,又在各方的视线中,满是怵惕地止住声,向轿上人无力地祈求道:“郎君,真不是我有意欺瞒你,是我爹再三嘱托,这秘密只能同侍中讲……”
“冥顽不灵。”青年眼底布满阴狠之色,极具压迫力地道,“你就没有别的想说?可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谢谦光喉头蠕动,见青年一副“无药可救”的淡漠表情,就要舍他而去,终究坚持不住,忙不迭呼了两声:“不不!”
他打着哆嗦,战栗的肌肉叫他的声音听起来并不那么坚定,甚至有些带着恐惧的飘忽,扭过头问道:“宋回涯,你师弟呢?”
宋回涯初听见他这样问,是觉得莫名其妙,可心脏无端重重跳了一下,好似被什么东西凭空吊起。
一股没由来的、近乎本能的冲动,刹那间占据她的心神,狂啸着驱使她,要让对方立即住嘴。
青年也觉得这问话没头没尾,窥探着宋回涯的脸色,追问道:“你是指陆将军?还是说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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