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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冰冷的剑锋贴着细嫩的脖颈,少年终于醒了,纤长的睫毛颤抖几下,缓缓睁开,露出水雾弥漫的漆黑双眸,迷迷瞪瞪的去看脖子上的东西。
西门吹雪剑锋一转,剑刃紧紧贴着少年的脖子,勒出血丝,双眼微迷,杀气凌人,冷冷道:“你是何人?”
少年眨眨眼,似乎清醒了些,看清了脖子上的利刃,下意识的便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过去。
锦帐中,浑身赤、裸的绝色少年,伸出小舌去舔架在颈项的利刃,这是何等香艳诱惑的场面,偏偏被他做的自然娇憨。
这种下意识毫不犹豫去舔靠近身体的任何东西的行为,让西门吹雪熟悉莫名,将长剑迅速移开,以免割断了少年的舌头:“猫猫?”
收到命令的少年立刻蹲坐起来,
一双雪嫩的小手放在膝前,抬起头,漆黑的双眸近乎虔诚的看着西门吹雪:“嗯?”
少年的声音隽永如诗,香醇似酒,似带着娓娓语音,缭绕在唇齿之间,令人回味无穷,此刻更带着无限慵懒倦怠,一声轻嗯,恍如低喃。
尽管这绝色少年举止像极了猫猫,尽管猫猫一向通晓人性,实在不像是一只猫或一只狐狸,但西门吹雪向来对神异之事一笑置之,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真的是猫猫,只是如何解释他怎样爬上自己的床,甚至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自醒事以来,唯一能在晚上接近他而不让他警觉的,只有猫猫。
皱了眉,从一旁扯下一件白袍仍在他身上:“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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