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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吃这个药,可却早就产生了依赖性。
他会在午夜梦醒时坐起来,一张一张翻看他们那些合照,有些麻木,甚至有一段时间他大脑变得迟钝,就连情绪感知也变得很平淡。
自从那天从巴黎离开之后,他也在想,是不是只要忙起来就可以不再想她?
言初拿着那板药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玄关处的射灯直直照着他的头顶,冰冷的光线像是一盏悬而未落的刀,而他是那个等待被凌迟的人。
他突然明白了徐修然为什么给他手机时会说那么一句话了。
时间会冲淡一切吗?真的吗?
那为什么他还是像高中时候一样赤诚炙热地喜欢着她,从未因为时间的变迁而冲淡过?
他感觉到心跳得很快,身体也很痛苦,可是他又一点也哭不出来。他撑着墙壁沉重地喘息,蓦地又变了脸色推开一旁洗手间的门,对着马桶不断地干呕。
她发的那些消息,他甚至可以联想到她说这些话时候的语气。
他太了解她,知道她发出这些消息是经过多大的心理挣扎和犹豫。
她很善良,同时又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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