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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礼勾着唇,没拆穿她,将水杯递给她,甚至还贴心地按照她的喝水习惯贴心地放了一根玻璃吸管在杯子里。
洛施平时几乎不运动,一起床就这么大的运动量让她快要渴死,她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啜饮起来。
一下子喝了大半杯,洛施把水杯放在一旁,又垂下眼不说话了。
“怎么了?”周聿礼察觉到某人的不忿,有些好笑地微微俯下身去看她,伸手就要去牵她的手。
洛施轻哼一声,轻轻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没怎么。”
“怎么气鼓鼓的,像只小松鼠。”他也没恼,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她鼓起来的腮帮子,“背着哥哥藏了多少坚果?”
洛施听到那两个字一噎,难得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很快否认说:“我爸爸妈妈就我一个女儿,我才没有你这个哥哥呢。”
“是吗?”周聿礼压下唇边的笑意。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又拉长了尾音问:“那刚才在浴室里是谁一直抱着我喊哥哥求饶的?”
洛施霎时瞪大眼睛看他,伸出手捂住他的嘴,拖长了尾音抱怨道:“谁喊了?你能不能别乱说话了,你再说我真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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