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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洛施的睫毛簌簌颤抖着,声音也变得哽咽,“所以那时候你才会不在我身边,你那三年状态也很不好,对吗?”
“……”
周聿礼沉默了很久,叹息一声把人揽进怀里。他的下颌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上,低声解释,“施施,那时我们两个人的状态都不是很好。我也从未有一刻停止过想你,我想过去找你,但是我怀疑自己能不能在那种情况下照顾好你?那时候我自己都有点不确定了。”
他一度陷入长久的愧疚与自责中不能自拔。即使像他这样的人,也会变成胆小鬼,不敢面对她,害怕看到她流露出失望的眼神。
可又忍不住思念屡次三番去她学校偷偷看她,看到她和同学依旧十分融洽开心,他才稍微放下一点心。
疗愈ptsd是个孤独又漫长的过程,更何况是在经历过又一场惊心动魄的意外之后。
在无数个难捱的漫长夜晚,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克服着情绪闪回带来的巨大痛苦,试图摆脱那些创伤带来的失控的情绪。
直到他明白,如果他继续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他就再也不能回到她身边。
他想以一个健康的、正常的心理状态去见她。
他开始让蒋洄安排心理治疗,辗转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寄希望于心理治疗来消除心理创伤对日常生活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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