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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上清看不惯这种事,但他并无力改变。
看了一眼僵直不敢说话的嫂子,林上清心里升起悲凉,转身,离开了充满隐性暴力的宴厅。
楼上最西边,是侄子的房间,此刻亮着微弱的夜灯。
林上清站在露台上抽烟,时不时抬头看一眼。
不知过了多久,薛景誉从夜色中走回来,手里夹着烟,嘴里骂骂咧咧的:“操,老子的车被他们拿走了……”
“嗯?”林上清没明白。
薛景誉指着庄园大门,狠狠地骂:“林方海那个贱货,把我们的车都送去保养了,我们现在根本下不了山,走下去得两个多小时。”
林上清早就料到了这个局面,说:“高中有一次过年,林方海为了把我们留在他家,弄破了我们的车胎,舟舟的父母差点出意外撞死。”
薛景誉抓了抓头发:“那怎么办?我想现在就走,实在是受不了这里的氛围了。”
林上清摇摇头:“看林方海打算什么时候放我们回去。”
薛景誉暗骂两声,开始打电话摇人,但他的朋友都在外市,一时半会儿也赶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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