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说，”林上清忍不住安慰他，“你也很好，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高梨反问。

        “我……”林上清说不出来了。

        但他是知道的。

        他知道高梨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纨绔桀骜，其实能力很强，他也知道高梨个性善良温柔，率真可爱，又十分体贴周全。

        这些都是其他人不曾见过的高梨。

        高梨赖着他撒了一会儿娇，才说，“不过你放心吧，我跟我哥说，全都是我的错，你拒绝过我无数次，是被我纠缠，我哥还替你说话呢，说如果你不喜欢我，要我不要继续缠你。”

        说完，他还讨乖地笑了一下，像是在向主人讨赏的小狗。

        “为什么？”林上清怔愣。

        “因为我知道比起我爱你，你更希望他不会讨厌你。”高梨说，“我哥是个明事理的人，他不会对你有什么意见。”

        “……”林上清沉默了一下，而后抬手，轻轻替他擦去泪痕，“谢谢你，你辛苦了。”

        高梨贪婪地闭上眼睛，懒洋洋说，“那主人可不可以给小狗一个奖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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