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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还很精神,林上清就没有跟她说于曼君的事儿,只说母亲身体也很好,治疗非常顺利。
提起于曼君,老太太就唉声叹气的,抓过林上清的手臂,低声说:“我早就告诉她,不能嫁给你爸,你爸人看着老实儒雅,其实就是个没用的草包,她不听,非要嫁过去,我跟你外公都劝不住,没办法……”
这话林上清听了二十多年,心里多少有点唏嘘。
外婆很热情,打听着他的近况,叮嘱他要多吃饭,都瘦了,听他说老爷子身体不行了,外婆还沉默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爸呢?回来吗?”
林上清讽刺地笑了一下:“他正忙着在非洲救助儿童,自己家里的爹快死了都没空搭理。”
外婆嘟囔了一句什么,林上清没听清。
喝了外婆给煮的米酒,卧了两个溏心蛋,林上清出来,坐在车上,迟迟没有发动引擎。
他收到消息,自己打给父亲的钱,已经被取走了,心里感叹不已。
顶着慈善家的名头,玩弄琴棋书画,花鸟虫鱼,置身事外,也难怪别人都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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