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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被手铐铐着的那只手骨折了,他都完全没发现。
高梨眨眨眼,对上林上清心疼的眼神,笑了:“哈哈,我还以为是我手麻了,怪不得没感觉也动不了,原来是骨折了啊。”
“糊涂,”林上清点点他的脑袋,“早跟你说别搞这些,现在遭罪。”
高梨死皮赖脸抓住他的手,在他掌心蹭了蹭:“反正值得,有主人疼我,我才不怕。”
林上清一时气不过,用力揉了揉这人的脑袋,又不忍心真的弄疼他,动作又温柔许多。
打完石膏,高梨想到什么,眼睛里兴奋的光越来越明显,笑容愈发嚣张了。
“怎么?”林上清一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他一肚子坏水儿在晃荡,肯定没安好心。
高梨咧嘴一笑,“我现在可是病号,还断了一只手,生活不能自理,上清哥,不要赶我走了好不好?”
林上清扶额,原来在这儿等着。
但他说的也确实有道理,这样一个人生活的确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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