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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上清忽然觉得有意思,有一种遭受的折磨都有了时限的解脱感。
薛景誉是个很有趣的人,让他想起高梨来,林上清移开视线,压下心里那点若有若无的愁绪。
三小时的折磨,每一秒都利用到了极致。
林上清坐在爷爷的卧室里,坐在床边,看着这个老人的面庞,看见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林上清有同情,但更多,实在是没有了。
“他有时候会清醒一下,说几句有逻辑的话,但更多时候都在昏睡,或者睁着眼睛发呆。”护工说。
林上清点点头。
“你可以拉他的手,跟他说话,他听得到。”护工热心肠地说。
林上清只得拉住爷爷放在被子外面的那只手,喊了一声爷爷。
护工眼里都是慈爱的笑意,“张女士总是过来,每次都跟他聊很久,还有小嘉嘉,太可爱了,林老先生真是个幸福的人。”
林上清对此未置一词,只是报以礼貌又公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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