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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么?不过是借宿罢了。你把人拒之门外才会让人生疑呢。”殊兰抬眼扫了诺敏一眼后,又低下了头,不紧不慢地将书页翻过一页,“再说了。身份这种事,你不说我不说,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呢?不过是三个过路人,你又有什么可着急的呢?”
“你们就在这里歇息吧。”老陈颤颤巍巍地将三人领到了院子里最偏僻的客房里。推门进去。高床锦被,古玩器皿,无一不全。不似客房倒像是主卧一般。
“真是麻烦老伯了。”男人再次作揖。
“不麻烦,不麻烦……”老陈连连摆手,“这是主子下的命令。主子说了‘来者都是客’很是要招待的。”
“主人在按理应该拜谢一番……”
“不用不用。”老陈连连摇手,“主子说‘家中女眷不便见客’。”
男子暗暗挑眉,随即放开,笑道:“既然这样就算了吧。”说着,又是一阵拱手作揖致谢之词。
“将他们安排好了?”殊兰双眉微蹙地看着面前的棋盘,口中问着今日进院的三个陌生人。曜石漆黑如墨,衬得那拿捏着棋子的食指更是纤细修长,白皙滑腻。
“已经住下了。安排的是离这儿最远的院落,怎么走也是不会到这儿来的。”诺敏俯身轻声回道。
“如此,便好。”“啪”的一声,黑子落下。
是夜,本该安置了的三人悄悄聚集在了锦衣男子的房间内低声商议事情。一个“仆从”犹疑着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大人,卑职总觉得这院子古怪得很。”
“哦?你倒说说,哪里古怪了。”男子在桌前坐下,拿起茶壶给三人都倒了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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