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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里头,殊兰穿着藕荷色绫袄,外罩掐毛边的青色琵琶襟坎肩。手持棋谱坐在榻上看着,时不时伸手拿着棋子在棋盘上走上几步。端得悠闲自在。
“你倒是自在。”皇太极披着黑缎为面的玄狐大氅,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殊兰忙放下棋谱从榻上起来,见是皇太极,不由有些诧异,“冬日寒冷,见天地往这里跑倒也不怕得了风寒。”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替皇太极将大氅拿下挂起来。
“我不来,你便更轻松了是不是?”皇太极在榻上坐下,很是愉快地享受着殊兰为自己忙前忙后地指挥侍婢在火盆里头再添些银炭,又亲手给端来一碗杏仁酪。
“明明是关心人的话,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只顾自己享福的了?”殊兰斜睨了皇太极一眼,“我就长着一副贪图享乐的脸?”
“怎么会?”皇太极看着殊兰,笑道,“明明是一张美人慵睡图嘛。”
殊兰听了,瞪眼看他。
皇太极忙笑道:“可我就喜欢。”无论你是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许是嫌一句话不够表达自己想说的内容,前句话音刚落,紧跟着又说出后一句话来:“只要是你。”
殊兰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看放在一旁的棋谱,却掩不住耳尖泛起的淡淡羞色。
皇太极自是瞧见了,也不说,只一个劲儿地笑。
气氛温暖而暧昧,却是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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