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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懦夫,所以,直到现在,他犹自不敢回想当日皇太极带着殊兰见诸位兄弟的情形。明知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和自己有过婚约的、自己明媒正娶迎进门的福晋,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她成为别人的女人;看着她为别人露出灿烂的笑容;看着她对着别人眼波流转,妩媚动人……
反正她已经不是自己的福晋了,反正他爱的是那个娇艳的布木布泰。成全了她和四哥也好,指不定哪天四哥就念着兄弟情谊,成全了自己和布木布泰呢?
这样就好。
他反复地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可为什么心里有种淡淡的疼呢?不同于得知布木布泰嫁人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只是一丝一丝的抽疼,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生命里悄然逝去了一样,只可感觉难以握住……
汉人说,一日夫妻尚且有百日的恩泽。于是他想,即使他和殊兰没有夫妻之实,可他们做夫妻的日子总比一日长吧,这份恩泽又岂是能用几个百日能算得清的?于是当阿济格想借着“宸妃”的容貌生事时,他当即反对。他想,或许,他能用这个来还当初的那几千个“百日恩”吧。如此,你我今生便不再相欠了……
或许是两情相悦的原因,很快,关雎宫里就传出宸妃有喜的消息来。那一日,所有人都看出了皇太极心情极好。
看来皇太极对她不是一般好啊。
他又是开心又是担忧。
开心于皇太极不是一个无情的人,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仍保留了一份炙热;可他又担忧于皇太极的专情,一旦遇上了自己的命定之人,对其他人便是再也不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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