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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桥桥照做。他把手抬到身前,又被景深拉着举到头顶,然后,他看见景深蹲下来,拽着他的衣服下摆,缓缓往上拉。白皙紧致的腰暴露在空气中,烛桥桥直觉景深在看那里,猛地闭上了眼睛。
更瘦了。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难道当了太子也还在被欺负,没人喂饱他?现在要是用手指艹进去,怕是会哭干了眼泪,崩溃尖叫到晕。
要是不分手,起码会红润健康,活该,小白眼狼该得的。
景深面无表情审视着自己亲过碰过几百次的皮肤,刻意放慢速度,满意地看着那身躯逐渐发抖。
烛桥桥几欲逃走。怎么这么慢,衣服向上卷起的速度像在凌迟他,他错觉景深的灼热的呼吸飘在皮肤上,烫的他手脚蜷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衣服终于路过他的头顶,胳膊,手,被扔在了床上。
......
烛桥桥石头落地,重新开始顺畅地呼吸,他现在会穿了,睁开眼睛想要伸手去拿一边的新衣服,却被另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抢过。
景深无比自然地拿着他的新衣服走向门口,烛桥桥以为他要开门,惊惶之下还没来得及阻止,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痛。
景深打开了灯,床上半裸着的烛桥桥无所遁形。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像一块快要融化的奶糖,他下意识把手放在身前,慌张地看看灯,又看看景深,眼里的水光更加明显,唇色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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