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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故意恐吓他,满意地看见烛桥桥惊恐地抬头,同时条件反射一样拽住景深的胳膊,身体也往景深这边靠。
烛桥桥有些呼吸不过来,
“我可以洗衣服,做饭,你,你可以打我一顿出气!你家缺不缺仆人?哥哥......”
景深居高临下地看着烛桥桥湿润的眼、微微发抖的瘦小肩膀、带伤的脸。
他曾经的宝贝、抛弃他的宝贝、美丽的宝贝,带着伤痕、全身都摆出可怜的姿态祈求他不要抛弃自己,眼里的水光能溺毙一切铁石心肠,更何况是曾经无比珍爱他的景深。
但他知道,这无关爱慕,只是被恐惧慑住了,换做任何一个人,烛桥桥都会是这样的姿态。
四周一片寂静,当烛桥桥感觉自己快要崩溃时,掐着自己下巴的手终于放开。
“是缺仆人。”景深的语调毫无起伏。
“那......那......”
“我考虑考虑。”
烛桥桥低着头垂着眼皮,泪水在看不见的地方汹涌,不停重复着谢谢哥哥。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再次陷入沉默。门忽然被打开,一个和景深穿着类似衣服的男人站在门口,恭敬地喊了一声老板,视线并没有在烛桥桥身上停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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