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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桥桥:“会长的哥哥。一定会。”
男人不听,冷面判官状:“我不信。不如这样,咱们换个地方打。”
图穷匕见。景深用尺子打了下腰下面,烛桥桥愣了两秒之后,整张脸肉眼可见的变红。
景深平时也会拍那里,但那都是下意识的连带动作,男人做的无比坦然,似乎都没意识到自己拍的是哪里的样子。所以烛桥桥虽然会害羞一下,但不会害羞很久。但现在景深要打他,要认认真真打够了数,就是另一回事了。
更何况......更何况从前两人在床上......
总之,这个行为实在让人羞耻。
“愣着干什么?跪床上,撅起来。”男人却没留余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
烛桥桥慢慢咬牙,他爬上床,摆出男人要求的动作后,感觉身体麻地不像是自己的了。
凳子发出声响,景深似乎站了起来,身后有风,阴影罩住了床上瑟缩的美人,刑具距离皮肤只有一寸的距离。
疼痛炸开前夕,景深却叹了口气:“桥桥见过刑部被杖刑的犯人么?”
烛桥桥一口气没上来,咽口水的声音很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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