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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以前也做过很多次,但今天景深的动作好像格外轻柔,痒意愈演愈烈,他开始不自觉地发起抖来。景深沿着,,
!烛桥桥剧烈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按住,没过几秒,他浑身颤抖着抽搐了一下,然后骤然脱力,怔怔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抬起身子,昏暗的灯光那张在外总是冷漠严肃的脸现在活像个吸引精魄的妖精。
景深笑了一下,喉结滚动,一个吞咽动作。
“舒不舒服?”
烛桥桥愣了片刻,然后慌忙起身:“哥哥,快吐出来,又不好喝,为什么要吃呀......”
“好吃。”景深亲他的耳朵,伸手捏住烛桥桥的它,让他再也瞳孔失焦再也说不出话:“爱宝宝。”
一整晚,烛桥桥都在被“伺候”。他起初还有精力害羞,后来就只能全身泛粉地望天,像一只绝望的被野兽吞吃的离群小兽,脑袋里一片迷茫地放烟花,再也思考不了其它。
思绪终于清明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景深还没有回来,帐子里温度适宜,外面没有风声,有隐隐约约的人声笑声传来,烛桥桥偏偏头,看见脑袋旁放着一个保温杯。
他刚喝了一口水的时候,景深进来了。他拿着几个早餐盒,烛桥桥看了眼包装袋,是很远的一家店的。男人有点风尘仆仆,见他醒了后放下袋子坐在床边,很自然地接了个吻。
嘴快亲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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