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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沉默地站在烛桥桥的正对面,摆弄那个奇怪的东西。
“哥哥,”烛桥桥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小猪,而且还不知道刽子手要怎么宰:“这是......这是什么啊......”
景深把那个东西拆开了,走到他旁边把瓶子放下,拿起那个球:“张嘴。”
烛桥桥瞪大眼睛,“什么?什......呜。”
头被温柔地抬起,下一秒就被塞了东西,烛桥桥再也无法说话,惊慌失措地看着景深,景深按住他的挣扎,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你求饶,我会心软。所以宝宝还是不要说话了。”
少年懵了一瞬,泪水在下一刻溢满了眼眶,他只是喝酒而已,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那个东西是干什么的,哥哥要打他吗,就像他刚来的时候,让人用针扎他一样。
少年怕的要死,泪水不要钱地往下流,发出呜呜呜的挣扎声,身体也在浴缸里乱撞。景深却不紧不慢地拿起另外一个东西。
烛桥桥惊恐地挣扎着,某一瞬间,少年的尖叫几乎溢了出来,比起身体上的痛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恐惧。
本来就喝了很多酒,而且这本身就是一场惩罚,景深灌的量要比正常量多些,一切都让承受的人备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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