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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想起昨夜她同自己说这句话时,神色冷淡,一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她应该不欢迎他来罢
更别提让自己待在她房里过夜了。
甚至于她今晚去慎思堂找自己,都极有可能是他在自作多情,她也许只是来找自己谈和离之事罢了……
意识到这些后,裴珩如同被一盆冷水从头到尾淋下,整个人倏地冷下来。
他静默着站了一会儿,心里想着调头回去,然目光看到卧房方向时,脚步却不听使唤的避开守夜的丫鬟来到了窗边。
他立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借着月光看向床下摆放着的绣鞋,很快就不再纠结,直接翻窗而入,脚步轻移,无声无息地走到了床榻边。
目光透过帏帐,他看向了里头那个朦胧的娇小身影。
她和以往的习惯一样,仍旧侧躺在床的里侧,她纤细的身体在薄被中勾勒出柔软的弧线,一头乌发铺在绣枕上。
就这样盯看了许久,见她睡得熟,未被自己吵醒,他才敢偷偷在她身边躺下。
他的大掌小心翼翼地覆上她的腰肢,高大的身体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他的下巴则正好落在她的头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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