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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本能的希望裴珩能站出来,为她说句话。
听到父亲的处置,裴珩心下大惊,也下意识望向她。
她紧抿着唇白到毫无血色,那双平日里看着赏心悦目的葡萄眼此时正泛着一层淡淡的水雾,从她的眼眸中,他看到了一丝恐惧闪过。
她看向他时那带着无助的眼神让他的心备受煎熬。他很想相信她,可是种种证据都指向她,她确实又是在场的人之中,动机最大的。
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自己的妻子,他陷入一种两相为难的境地。
他一边对她失望,愤怒,一边又无法真的坐视不管。在听到成国公说要让他将她休弃时,他的第一反应是不愿,在说要用戒尺打她时,他第一反应是怕她会疼。
他看了看病榻上的母亲,又看了看面前的女人,最终还是开口阻止,嗓音微急道:“父亲,不可,此事还未完全查清,或许……”
“或许什么”成国公打断他,凝肃着脸道:“我也希望她是无辜的,可事实呢你母亲是我最爱的人,如今陷入了这样的危险境地,我是万分忧心可我方才还是尽力将她往好处想,也仁慈地给过她机会,可是现在种种证据就摆在眼前……珩儿,我知你宠爱这个女人,想保她,可是你母亲现在就躺在病榻上,生死未卜,她难道还能和生你的母亲相比吗”
裴珩一怔,他再次看了一眼不远处病榻上的长公主紧抿着唇,终究是没再说话。
二人对话句句在耳,温芙将落在裴珩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
她微垂着头,眸光渐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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