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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潋是第二天的傍晚赶到这里的,彼时晏青棠和连亭正一人拖着一条烧毁的圆木,蹭了满身黑灰,木屑飞的满头满身,脏是脏了点,但面色红润,一看就健康的很。
自接到晏青棠的传讯后,他就马不停蹄的下了山,可青山宗和云州城一南一北,路途实在遥远,紧赶慢赶也耽误了数日时间。
好在她们没出什么大问题。
容潋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出声唤了句:“阿棠阿朝——”
痛苦搬砖的晏青棠霎时抬头。
“师父!”她惊喜的一跃三尺高,冲过去蹭了容潋一身黑。
容潋蓦地变成了脏脏包二号。
他顿时扶额,无奈的叹了口气。
另一边的苏群玉看的啧啧称奇。
“早就听闻容剑君性子温吞脾气极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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