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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喝吗?”连亭也不生气,漫不经心的说道,“魔族有种秘法,习得后即使断头也可复生。”
他俯下身子,低声逗她:“师姐——你想试试吗?”
晏青棠垂死病中惊坐起。
她神色复杂,一时不是很能接受现在这么大一坨的连亭叫她师姐,也不太能接受他话中含义。
嘴不喝,就割头灌?
这是什么见鬼的魔族思维?
晏青棠还想保住自己的头,两害相权取其轻,她慢慢吞吞的蹭了过去,眼一闭心一横,捏着鼻子一口闷。
像是喝了一碗鼻涕虫煮蟑螂,又放了点屎壳郎,虽然药物入腹的那刻,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微微发热,似有愈合之相,但是,这并不妨碍她——
“呕!”晏青棠脸一绿,干呕出声。
她的脸色太过难看,弯腰干呕的模样像是要把肺腑都呕出来,眼泪不受控制的垂落,正巧落在了连亭伸过来的手上,烫的他心尖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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