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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教,是我自己想的。我只是觉得,画符的应该是我,而不是手中之笔。”
“你每天都是在钻这种牛角尖?”张长老怒气未消,忍不住斥责她,“你的笔不就握在你手中吗?”
“可若是手中无笔呢?”晏青棠却不赞同她的话,她反问,“若已至绝境,唯有此身,符修难道就该等死吗?”
张长老神情一滞,脑海中却反复回荡着晏青棠的这句话。
从未有人像晏青棠这般大胆,也从未有人想过符还可以这样画。
就算想了恐怕也没有人敢这样去做。
古往今来,也就出了晏青棠这一朵奇葩。
她这般离经叛道,可偏偏却成功了。
符阵余痕还在,晏青棠也活蹦乱跳的站在他面前。
她神色认真,一字一句的自问自答。
“我不想等死。”晏青棠说,“所以我要走出一条新的路,是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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