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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棠缓缓挺直了脊背。
她目光扫过伏稷那具烂的几乎只剩下白骨的身躯,蓦地笑出了声。
晏青棠的声音并不算太大,但落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瞩目,看向伏稷时,眼底甚至还带着些许嘲弄的意味。
她忽然问:“你的魔躯呢?”
伏稷是魔,更是天生魔体,可他现在这具身体,尽管腐烂的几乎只剩下了白骨,可依旧能看出那就是一个人族的身体。
几乎是她话落的同时,伏稷的面色阴沉了下来。
“晏青棠。”他几乎咬掉了一口老牙,看上去恨不得将晏青棠撕碎吞入腹中一般,寒声威胁道,“莫要自作聪明。”
晏青棠最不吃威胁,上一个威胁她的人坟头草都两丈高了。
她哼了一声,蓦地拔剑。
手中没名字悍然出鞘,轻盈的剑身一颤,斩出的剑气却是极厚重的、宛若沉沉山峦一般,空气都在这一剑之下被撕裂,沉闷的啸鸣之音响彻耳畔。
这是她在天衔城前看见的段戌的剑,是牢牢镌刻在她识海中的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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