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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老:“……”
段长老大怒。
“什么老鼠!”他把那块丑木头怼到晏青棠和连亭面前,“这是容潋!容潋!”
晏青棠和连亭:“?”
晏青棠紧急撤回一句贼眉鼠眼。
连她师父这般英俊潇洒的美男子都能雕出一股子偷味,按段长老苦练三百年的这等高超手艺,等他给自己换头之后,不用套他那个布袋,就是一个行走的匪徒。
“段长老。”晏青棠语重心长的规劝,“答应我,为了我们青山宗的形象,放弃你换头的打算。”
她昧着良心胡说八道:“谁说我们段长老大小眼了?这叫独属于您的个人特色!别人想模仿都模仿不来——你就说有哪个人能随随便便把头拧下来当球踢?累了还能摘下来当凳子坐?”
段长老陷入沉思:“……有点道理?”
附身在容潋身上的天道见此情形极度震撼。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人义正言辞的说出这种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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