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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内坐着许多人,看到喻勉前来,喻季灵低声询问:“你这一下午的,都去哪儿了?”
喻勉不动声色地避开这个问题,他看向那位不速之客,嗤道:“你还敢来?”
左萧穆暗暗攥紧拳头,沉声道:“憬琛是我左家的人,我为何不能来?”
“胡说。”喻勉漫不经心地坐下,理所应当地反驳:“他明明是我的人。”
从前在朝堂上,左萧穆便深知喻勉的嚣张霸道,他索性不予辩驳,直接道:“关于憬琛的身体,我决定了,不用白鸾尾,让他将前尘旧事忘干净…”
喻勉打断他,“你凭什么决定?”他眸色深沉,
“凭我是他大哥,凭白鸾尾药性难明。”左萧穆不容置疑道。
喻勉目光幽深地盯着左萧穆:“只要镜花一日不解,他就有随时殒命的危险。”
“你是怕他忘了你吧。”左萧穆拍案而起,他语气激动:“你明知憬琛越在意你,镜花就会越快发作,可你还是缠着他,喻勉,你非要看憬琛死了才痛快吗?”
喻勉神色难明地问:“谁告诉你的?”
左萧穆冷冷道:“用不着谁告诉我,左家自然有左家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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