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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萧穆抬眸,勉强笑了下:“你说什么?我方才走神了。”
“……”左明非打量着左萧穆的脸色,说:“兄长好似有心事。”
左萧穆不以为意道:“是人都有心事…对了,我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再来,你在此好好休养,喻勉他…他不会害你。”
“可是左家出事了?”左明非一针见血地问:“或是上京又出什么乱子了?”
左萧穆:“……”
左明非继续道:“行之不肯告诉我,连兄长也要瞒着我?”
左萧穆缓缓饮了口茶,他道:“既然他不告诉你,那必是和你无关的事,你又何必自寻烦恼?”
听到左萧穆这样说,左明非更加确信已经发生的这件事和自己有关,他低声道:“身为左家的人,我本该和兄长一同离开。”
“说了和你无关。”左萧穆有些烦恼自家弟弟的聪明才智,于是四两拨千斤道:“再说你身体抱恙…”
“不。”左明非难得强势地打断左萧穆,直接道:“我清楚自己的心,无论我的身体如何,如今我只想…”顿了下,左明非攥紧膝头的衣料,温和朗润的声音里满是坚定:“我只想陪着行之。”
“……”左萧穆不动声色地呼出口气,他蓦地心疼起自己的弟弟来,若是左明非对喻勉的深情早就种下,那在喻勉离开上京的这些年里,左明非的内心该有多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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