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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维平鼻头微酸,他有些惆怅道:“季灵。”
“叔父一生为了书院尽心尽力,季灵也会像叔父一般,为了书院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喻季灵信誓旦旦地保证。
门外阴影处,两个人悄然站着。
大长老看了眼冲虚道长,哼笑道:“如何?看着自己儿子拜别人。”
冲虚道长望着祠堂内“父慈子孝”的一幕,淡淡道:“这是维平应得的。”
大长老故意道:“哦?你不是来探望季灵的?”
“……”冲虚道长面不改色道:“许久未回来,我来拜祭列祖列宗。”
“那你方才还问我季灵在哪儿?”可见性格上的小恶劣是喻家祖传的。
望着冲虚道长吃瘪的模样,大长老满意地抱起手臂,安慰:“行啦,来日方长。”
待喻勉再次从石室内出来,白鸾尾的寒毒被彻底根除,这就意味着左明非有救了,但左明非的身体此时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众人换上春衫之际,左明非还裹着厚重的狐裘,不过再怎么不适,左明非望着喻勉时始终是心平气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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