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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自小被你如沐春风地教着,我猜,你对他没说过什么重话吧?”喻勉瞥了左明非一眼:“自古慈母多败儿。”
左明非心平气和道:“行之,你小气。”
就非得把这口头上的便宜讨回来是吧?
喻勉暗中翘起唇角。
“不过…乐章还有腿伤,他要如何照顾不徵?”左明非稍显担忧地说。
“说是让他照顾,不过是为了分散他的心神,别让他总琢磨王家那点破事。”喻勉说:“而且,我可不敢指望他照顾不徵,军医就在附近,有事会来禀报。”
左明非试探性地问:“行之,你同乐章是不是有些误会?”
“没有。”喻勉干脆地否认了。
左明非:“那你为何看不惯乐章?”
“若是王颂为了不徵差点丢了性命,你会对不徵有好脸色吗?”
这好不容易栽培的苗子被人撅了一半,谁会有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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