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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白溪坐在床头,这才想起林芝来,他看向林芝的目光亲切随和,“林芝姑娘,大恩不言谢,你为徐州百姓做的,洛某定会记在心中。”
林芝看到洛白溪醒了,也忍不住落泪,她道:“大人晓我以大义,我只不过做我该做的。”说完,林芝想起来药房还温着汤药,便先行离开了。
等到军医离开,喻勉注视着洛白溪不发一语。
洛白溪打了个冷战:“先生,你有话就直说,看着我做什么?怪渗人的。”
“我替你问过,林芝家中还有一幼弟。”喻勉开门见山地说。
洛白溪面露疑惑:“哈?”
“此番她为你涉险,之后又尽心尽力地照顾你,不徵,你今岁几何?”喻勉沉吟着问。
洛白溪懵了,他愣头愣脑地回答:“二十有一…”
话音还未落,只听“啪”一声,王颂不知何时柱起拐杖,对左明非低声道:“义兄,我先回去了。”
左明非莫名其妙地眨了下眼睛,不是,这看戏看得正精彩呢,“我送你。”左明非也起身。
“不用。”王颂已经走至屏风前,他没有回身,又说了一遍:“不用,多谢义兄,我自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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