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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一步一步地踱近王太后,“当初白家遭难,你却落井下石,先帝明明对白家留有余情,可你与裴永勾结先斩后奏,害了白氏满门。”
“有苦难言的滋味,娘娘也该尝上一尝。”走至王太后身前,左明非缓缓蹲下,他握住王太后胸口的长箭,对上王太后惊慌失措的眼神,在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中,他不紧不慢地将长箭推进一颗活生生的心房中。
王太后在痛苦的煎熬中失去了生息。
血液即将染红指尖,左明非适时收手,他仔细擦了手,而后扔掉帕子。
一旁的王弥坚早已吓晕了过去,做完这一切的左明非仍是游刃有余的,留下王弥坚也是为了替王颂洗刷罪名。
左明非在原地默然片刻,他抬手抵额,闭眼喃喃:“若是镜花用在先帝身上,他就会成为大周史上唯一的疯癫皇帝,那他最在意的名声便会不复存在…可惜了,可惜。”
“谁?”左明非眼风凌厉地侧首,余光捕捉到一抹熟悉的黑色人影,他的身子忍不住一僵,继而无声张嘴“喻兄…”
数米开外,喻勉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左明非,他眼底深浅沉浮,他看到了左明非身上温柔的疯意。
左明非顿了下,他收敛起满身杀意,平和地看向喻勉:“看到多少?”
“全部。”喻勉听不出情绪地说,他朝左明非缓缓走去。
他逐渐明白过来,从段郭芳到曹骊,再从先帝到王太后,左明非手刃的每个人都是乌衣案的始作俑者或是推波助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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