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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左明非不自觉地拈动指尖,好在藏在衣袖中,倒也看不出他在局促,“我还是送送你罢,”他说:“好歹,好歹…相识一场,你几时离开?”
喻勉:“现在。”
“现在?”左明非讶然提高语调。
这与他平日里从容不迫的样子有几分相悖,喻勉下意识多看了他一眼。
话音刚落,左明非便听到不远处的马车声,他抬头望去,看到一队护卫和一辆马车,待到马车行近,他模糊地看到马车灯笼上的字——喻。
这是喻勉的车队。
他真的要今夜离开。
左明非此时才意识到,这里不仅是白鸣岐的埋葬之地,更是离京的必经之路。
左明非心头怅然,半晌说不出什么,直到马车停在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
喻勉也不说话,径直望着左明非,他倒是要看看左明非憋了这么半天到底在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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