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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兄这可就冤枉我了。”左明非说的有理有据:“你与白姑娘闹那么僵,日后见面不免尴尬,此时将气氛圆回来,不也是为以后做打算吗?”
“多事。”喻勉评价,他漠然道:“白檀作出那样的决定时,就该料到这样的后果。”
左明非看向喻勉搭在膝头的左手,喻勉留意到他的目光,便漫不经心地翻开掌心,指甲盖大小的伤口已经止血了,“想问那蛊虫为何对我无用?”喻勉随口问。
左明非盯着他掌心的血洞,摇头:“不是…”
喻勉懒得听他口是心非,闲闲道:“我早年为活命试过许多药石,身体与常人有异,虽不至于百毒不侵,但小小蛊毒,奈何不了我分毫。”
“你放心,我不会出去乱说。”左明非贴心道。
喻勉将胳膊随意搭在窗沿,百无聊赖道:“告诉你这件事,无非是想警告你,别做一些给我下毒的蠢事。”
左明非好笑又无奈道:“喻兄,你大可放心,我绝无害你之意,何况现在我武功尽失,便是要害你,也无能为力。”
喻勉:“下毒不需要武功。”
“……”左明非被噎住了。
喻勉横他一眼:“你最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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