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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常年不苟言笑,时常处于一种不怒而威的状态,但是现下左明非能从他脸上看到微许崩裂,于是左明非几不可见地勾了勾唇角。
不怪喻勉心神动荡,这龙香墨是他珍藏多年的孤品,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看作是无价之宝也理所应当,总的来说,比起被用掉,这玩意儿显然更适合被供着。
一指长不到的墨条端正地躺在墨台上,底部肉眼可见地有所残损,喻勉看着那残损,觉得异常刺眼。
左明非优雅从容地放下毛笔,佯做恍然道:“哦?这便是大名鼎鼎的龙香墨?”
喻勉盯着他:“谁准你动的?”
左明非无辜地望着喻勉:“喻兄不是说,除了出去,这家客栈我可以随意走动?”
“所以?”
“是这样,我今日闲着,偶然走进库房,发现这墨盒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上,想来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儿,便拿来写字解闷了…对不住,是我没眼界。”
呵,孤零零地放在桌上是因为其他物件不配与它同桌。
没眼界?真是个好借口。
左明非会不认识龙香墨?那被左老太爷宝贝得跟个传家之宝的半块墨块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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