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床上人的呼吸很是微弱,喻勉深沉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不由得想,即便左明非就这样死了,也没人能如何罢。
左明非早年父母双亡,被左老太爷亲自教诲长大,他天资聪颖,行事端方,可谓是倾注了左家全部的心血。
若是他突然暴毙,真好奇左家那群人的脸色,是否还能处之泰然?仍旧安之若素?
这么想着,喻勉抬手,筋骨分明的左手往左明非脆弱的脖颈伸去,却在距离那莹白肌肤两寸之时停下了,他眉心微动,转而端起左明非的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想:这是消瘦了?
喻勉离京时无人得知,更无人相送,除了左明非。
两人说了什么,喻勉记不得了,只记得当时左明非下颚的棱角没这么清晰。
喻勉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左明非身上,他正要懒散收手,却被人突然握住了手背,喻勉眉梢微动,定睛看向床上蹙眉醒来的人。
漆黑如鸦羽的睫毛翕动片刻,随即倏地展开,眸中一片茫然之色。
喻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左明非迷蒙片刻,他意识到手中抓着什么,于是垂眸打量着手中的手,又顺着胳膊看向喻勉,“……”
喻勉收手,语调懒散:“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