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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并未回应。
左明非道:“方才凌乔通报说到了京口,我见你睡得正熟,便替你回了。”
喻勉这才不咸不淡地应了句:“有劳。”
“喻兄可是做梦了?”左明非闲问。
喻勉没有否认,索然无味道:“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年少温情似是温柔乡,会让人深陷其中,消磨斗志,在喻勉看来,回忆是一件软弱的事,从很久以前,他就不再追忆过往,他强迫自己忘记很多事情,只记得仇恨。
他要做的便只有一件事,且不死不休。
但是今天这场梦,让喻勉记起来很多事,那些放置在他记忆处细枝末节的人和事,如今再想起来,有种恍若隔世的沧桑感。
左明非合上手中的书,笑道:“喻兄已经睡了一觉,还不打算告诉我我们是何时相识的吗?”
喻勉从喉间发出一声轻笑,他百无聊赖道:“还记着呢?”
“喻兄告诉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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