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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媒婆就有媒公啊。”
“……”
白征安打断白鸣岐,正色道:“说到媒人,你打算几时迎娶淑宁过门?”
白鸣岐顿住了,他愣了愣,挠头道:“我…还未想过。”
“你们定亲也有两年了。”白征安道:“这几年,我忙于战事,倒是疏忽了你,你今年都十八了,这件事该提上日程了,还有阿勉。”他看向喻勉,思索道:“你也到了议亲的年纪了,待我写信问过你家长辈,若是他们没有打算,我便替你打算了。
“但凭师父做主。”喻勉将自己的长枪擦得锃光瓦亮,不上心地回应了一句。
白征安道:“说起议亲这件事,前几日还有人家托媒人来问阿檀。”
白鸣岐笑问:“父亲可有满意的人选?”
白征安抬头,目光旷远道:“你们母亲跟我是少年夫妻,可我年轻时满心功业,不曾好好关心过她,直到她离世。”
他感慨道:“女子处世不易,若阿檀能多自在两年,晚出阁也无妨,总道是我在一日便护她一日。”
谈及母亲,白鸣岐也略显神伤,但他不忍白征安过于伤怀,便调侃道:“父亲这般纵容阿檀,不怕她日后寻不着一个能使她安身立命下来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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