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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
喻勉喝的有些多,不然也不会让人扶,又怕再生事端,还得在下车前将人旁敲侧击一番。
小倌儿怯生生地扶着喻勉的胳膊,其余的不敢再靠近一步,他费力推开后门,眼前忽地一亮。
月色如银,淡辉铺满庭院,院中坐着一个执棋的男人——
一个和月色分不出谁更温和皎洁的男人。
左明非闻声回首,看到一个脂粉气厚重的男人正扶着喻勉,他先是一顿,继而淡淡颔首:“喻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疏离。
喻勉直勾勾地盯着左明非,他随意抽出自己的手臂,打发小倌儿道:“你走吧。”
这是连门都不让进的意思了。
小倌儿看着左明非发愣,喻勉稍显不耐道:“还不滚?”
小倌儿一哆嗦,头也不回地跑了,心中犯嘀咕,原来是金屋藏娇,怪不得看不上他们几个。
喻勉倚在门沿,眯起眼睛,与左明非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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