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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的手微顿,他将断刀放下,听不出情绪的说了句:“可惜。”
白夫人蓦地来了脾气,她斜眼看向喻勉,冷冷道:“有什么好可惜的,你不也不用长枪了。”
白氏刀法和枪法均为白家绝学,只是当年继承这两门绝学的人都不再用了,一个学了邪功,一个以内力取胜。
左明非看出了二人之间微妙的气氛,和声问:“二位可见凌乔了?”
白夫人懒懒道:“他一大早掳了我一副袖箭出门了。”
“我让他出门办些事。”喻勉随口道,顿了下,他闲闲地看向左明非:“你找他有事?”
左明非道:“我想出去走走。”他自知喻勉不会放他单独出门,索性主动叫上凌乔。
“是吗。”喻勉听不出语气地说:“你想去哪儿?”
“…随便走走,听闻鉴英大会十分热闹,我上次来是好几年前,便也想故地重游。”左明非语气如常道。
“往年人多罢了,要说热闹是热闹,却也无趣得很。”白夫人接话,指尖描绘着扇面上的金蝶,她饶有深意道:“不过今年倒是有件有趣的事。”说完,她气定神闲地等着两人发问。
喻勉看起来兴致索然,左明非脸上笑意清淡,两人都看不出有想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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