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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明非看向喻勉,仿若春风勾过眼尾,他笑得颇为坦荡:“喻兄高兴便是。”
徐州只需半日便能到达,喻勉一行人至此,安顿下来后,喻勉带着左明非来到徐州最负盛名的茶楼——一念楼。
“听闻曹骊至今未娶正妻,这么说来,左淑宁做的是妾?”喻勉端起左明非递来的茶水,闲聊般问了一句。
左明非:“二姐的家事,我并不清楚。”
天青色的茶杯在喻勉手中看戏一般地转了半圈,戏谑的声音悠悠道:“究竟是不清楚,还是家丑不可外扬?”
“喻兄的暗卫无所不能,这点事情用得着问我?”左明非笑意淡淡。
喻勉:“你家的事,当然是你最清楚。”
“是妾。”清扬的男声响起。
喻勉和左明非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来处。
茶室外面,脚步声轻盈,身着白青色广袖轻袍的青年缓缓走近,他样貌和喻勉有五六分相像,却比喻勉多了几分书卷气,但眸中的傲气却是分毫不加掩饰。
“曹秉德家有悍母,左淑宁不过是个没有家世依仗的千金小姐,自然不会好过。”青年睥睨着喻勉和左明非,口中讥讽:“三言两语的事,有那么难说吗?喻大人为官已久,莫不是忘了如何说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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