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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悠悠抬起团扇,掩住偷笑的朱唇,眸光流转在二人之间,她体贴地解释:“行之啊,你这可就误会左大人了,适才他若是不去扶那挑事的人,那人的脑瓣儿怕是要磕在石墩上了,既是人命一条,也是琐事一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喻勉敷衍道:“是么?”
“怪哉,你目力极佳,缘何就没留意到?当时在想什么呢?”白夫人故意调侃:“说来都是你没轻没重,倒是委屈左大人了。”
为防白夫人再说出不合适的话,左明非适时打断她,笑道:“未曾有的事,不过是举手之劳,想来喻兄是累了。”
“哦~你们在车上做什么了?缘何就累成这样了?”白夫人笑吟吟地问。
左明非:“……”这样?哪样?为何越听越不对劲?
喻勉兴致索然地望着楼下热闹的场景,随意道:“那你不妨猜猜。”
这可不兴猜,白夫人懂得见好就收,她一本正经道:“舟车劳顿,身体定是乏的。”
喻勉将目光从楼下收回,像是看傻子一般地看着白晚月,“如今石介处处躲着你,你这般大张旗鼓,是生怕他不知道你在这里。”喻勉淡淡道:“怎么?他还会望声送上门来?”
“说不定呢,男人啊都是贱,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是诚实得很。”白夫人推开雅间的门,回身笑望着喻左二人,目光还意味深长地落在二人交叠的手臂上。
左明非自然听得懂白夫人话中的调侃,却并未解释什么,仍旧托着喻勉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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